紧绷着心弦,警惕地观望了一阵,好在并无其他异状生。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,迫使自己冷静下来,掏出手机拨通了唐文曜的电话。 大致描述过后,回到老家的他也非常无奈,要想赶回来的话,起码得等到明天。 我焦急又无助地问道:“那我现在该怎么办?出门吗?” 唐文曜否定道:“既然他们把香囊放进你的房间,那就说明我的猜想没错。无缘由地贸然离开,恐怕会打草惊蛇。” 闻言,我的额头已是冷汗岑岑。回想姐姐温柔的模样,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。 听筒里,传出唐文曜安抚的言语,“你别太担心,现的足够及时,它只能稍微影响你的运势而已。只要没有入梦,就无法造成实质性的伤害。” 我听得云里雾里,不过能理解唐文曜的意思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