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才查出来怀了身孕,刚刚脸色十分难看,我这心里。。。。。。实在有些不太放心呐!”
二贵说着,便把江大夫往大嫂暂住的屋子引过去。
江大夫的脚步顿了顿,眉头微微地皱起。
“怎么?不是说。。。。。。生病的是个粗使丫头吗?”
“你那位大嫂,现在被贬做粗使丫头了?”
他故意没好气地怼了二贵两句,看着他变了几变的表情,不由得心底暗自发笑。
这种忘恩寡情的臭小子,还指望他能给几分好脸色?
做他的大头梦去吧!
二贵深吸了一口气,想到如今自己的身份,到底还是忍了下来。
“瞧江大夫您说的。。。。。。我家大嫂就是希月管事啊!”
“您在余家村待了那么长时间,对她定然不陌生吧!”
“她如今是府里的管事娘子,马上要被大小姐派去县城当差呢!”
他说着露出一股引以为傲的神情,看得江大夫心里直摇头。
知道的。。。。。。清楚他说的是自家大嫂,不知道的,还以为希月是他的什么人呢!
不就是个管事娘子吗?
有什么可吹嘘的?
“哼!来的人说得很清楚,是给你们府里的一个粗使丫头看病。”
“说是得了什么急症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家大嫂要是没什么大事,等我看完了那丫头,再给她瞧瞧也不迟。”
病有轻重缓急,就冲希月生病不适,出来迎自己的不是她的相公。
江大夫便下意识的认为,她的身体压根没出什么问题。
不然。。。。。。那小娘子的相公——大贵,还能稳得住?
“可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二贵还想再争取一二,就见江大夫根本不理会他的指引,径直往顾家的下人房走去。
“不是那边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江大夫后面请。。。。。。麻烦您老人家快些给那个小妮子看完,早点瞧瞧我嫂嫂的情况。”
他不满地嘟着嘴,狠狠地朝屋里的余冬玉瞪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