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,已经缓过劲来。
又或许是因为,大贵一直关切地守在身侧。
二贵领着江大夫进屋的时候,看见床榻上的余冬玉,脸色已经好了许多。
至少没有再捂着肚子,一个劲地叫疼了。
他不屑地撇了撇嘴,往屋里的椅子上一靠,便翘着腿继续喝茶,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朝余冬玉瞟过去。
“江大夫?!”
“您老人家亲自过来就太好了!”
“快过来给冬玉瞧瞧,她刚才一直捂着肚子,说是疼得厉害。”
“现在这会儿,又好了一些。”
大贵急忙站起身,迎上江大夫把人带到床跟前。
刚一进屋的江大夫脑子不禁有些懵。
他看着坐下喝茶不闻不问的二贵,以及一脸焦急的大贵。
一时间有些没转过弯来。
眼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?
他怎么突然被这兄弟俩个,给整糊涂了呢!
要是他没看错的话,床上躺着的这个姑娘,不是二贵前不久和离的媳妇吗?
“这。。。。。。这是你的娘子?”
“我记得你的娘子,不是希月吗?”
“怎么会?!”
江大夫一脸的问号,突然有些弄不懂眼前这对兄弟的操作了。
二贵紧张着自己嫂嫂的身体状况,已经够让他奇怪的。
转过头来才发现,大贵居然守在前任弟妹的身边。
“哎呀!江大夫,都什么时候了,您老人家还在意我的娘子是哪一个吗?”
“您老是过来瞧病的,不是来打听八卦的。”
大贵不耐烦地拉上江大夫,半推着他来到床前。
“您快给她看看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可千万要瞧仔细些,不能马虎大意啊!”
余冬玉的俏脸微红,有些不好意思地伸出手。
“麻烦江大夫了,我现在已经觉得好多了。”
“都是大贵哥太过紧张,大惊小怪的,这才劳动您跑这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