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上前去,在木箱边蹲下,翻找出了一件卷成一团的丝袜,随后起身递到了掌门夫人空出的小手上。
她眼神如刀,带着漠然的威胁与寒意,死死地盯住了身前妇人仰起的面容,待其垂下螓首,以示服软后,才轻轻一笑,伸手抚摸其光滑柔软的美腿,肌肤摩擦间,发出了轻微的沙沙响声。
享受着手里细腻顺滑的触感,江曼歌心生旖旎,不由伸手拨开了包裹着慕兰雪美腿的道袍,完美的腿部曲线随之暴露出来,大腿圆润紧实,小腿纤柔绵软,散发着勾魂动魄的光泽。
她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美景,心下暗自道:好一双矫健颀长的美腿,不知若是穿上了丝袜,又是何等迷人的风情。
想罢,她仍将一手放在掌门夫人的胯间,探出了修长的指尖,细细抠弄着蜜穴里的膣肉,抠出了稠密的淫水和残余的精液,另一手则是顺着其婀娜的娇躯曲线往上,游过了纤细的玉臂,拿起了那捆细长的红绳。
直至摸得手心滑腻,沾满了淫水,她才面露轻蔑之意,明白慕兰雪此前表现得为何如此不堪,原来是对花牧月动了情。
她略感吃味,不动声色地将手里的淫水涂抹至身前人的道袍上,握着细绳的玉手继续游移,悬在其红艳的绛唇边,低声道:“来,快将此物含住,再穿上这件白丝。”
迎着江曼歌锋锐十足的眸光,慕兰雪知道其摸透了自己的想法,顿生怯意,便张开了柔软的唇瓣,含住了那捆尚且沾着泥土的红绳,湿软的舌面上分泌出了浓浓的唾液,顺着咧开的唇角流下,在粉嫩的脖颈间打湿了一道痕迹。
她眼神凄迷,抽动着小巧的琼鼻,双手扯住了手里的白色丝袜,将上面的褶皱尽数扯平,随后微微弯腰,向后翘起一足,手指勾住了鞋边与袜沿,与白色棉袜一同褪下了足上的布鞋,露出了纤巧秀气的瑶足。
重复这一动作后,她的双足皆是裸露着踩在鞋履上,十根玉趾宛若珍珠,晶莹剔透,整齐并列,足背更是如绸缎一般,光洁细腻。
她呆立在原地,手握白丝,感到不知所措,无处着力。
花牧月紧搂着娘亲的纤腰,面含娇媚笑意,小脚踮了起来,仰首在其精致的耳朵边说着什么,还将清澈的眸子瞥向了胴体僵硬的慕兰雪,眼底藏着深深的戏谑与逗弄。
与娘亲交代过后,她便迈着小小的步伐走上前去,笑嘻嘻地打量掌门夫人狼狈不堪的姿态,娇声道:“慕夫人这是怎么了,连衣服都不会穿了吗?”
她缓缓挪至慕兰雪身后,双手环住其丰腴婀娜的纤腰,将清丽的小脸贴在曲线柔美的柳背上,享受着肌肤相触的温软触感,柔声道:“我这样抱着你,你便有了依靠,快将丝袜穿上吧!”
慕兰雪听得内心一颤,察觉到了花牧月话语里的温柔。
她不愿相信这小妖女的言行,便紧咬嘴里含着的红绳,发出了呜呜的声响,又小心地将身子后仰,感受到背后娇小玉体的稳定时,才放下心来。
借着花牧月的搀扶,她将双手下伸,撩起了近乎支离破碎的道袍,两条纤长的美腿与腿间迷人的风光便暴露在皎洁的月色中,一览无余,寒风吹过,吹得阴丘上覆着的浓密阴毛四下摇曳,十分淫靡。
她顾不得害羞,只想快点穿上衣物,好摆脱这难堪的处境,便紧紧挨靠着花牧月,一足撑地,另一足则是高高前伸翘起,同时弯下纤腰,将扯开一道小洞的丝袜套进绷成直线的秀足,缓缓向上拉去,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,白色丝袜的褶皱渐渐变少,浓纤合度,紧贴着柔美的玉腿,与褐色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此,带有妖冶的美感。
趁着慕兰雪换衣的时间,花牧月从身后探出双手,一手抚向其胸口饱满的硕乳,还将双指交并,捏住艳红如樱桃的乳头,向上拔动,拔得乳尖轻颤,另一手则是放在其绷紧的美腿上,自弹软的小腿向上抚摸,摸到了勒着丝袜边缘的圆润膝盖上,肆意感受着手里的丝滑触感。
她还扭动着胯部,将腿间发硬的肉棒抵在掌门夫人圆鼓鼓的美臀上,轻轻研磨,硕大的龟头更是硬生生地挤开其紧拢的臀沟,仅隔着一层轻薄的衣物,挤压那褶皱幽深的美菊。
“嗯……”猝不及防下,慕兰雪感到了来自身后幼女的骚扰与顶撞,顿时娇吟出声,目露嗔怪。
她不愿横生枝节,便继续弯腰俯身,往赤裸的秀足上套着布料精美的白色丝袜。
她强忍着花牧月不安分的动作,将丝袜套在了大腿下端,正欲将其全部拉上,好遮掩住迷人的春色,怎料那小妖女的行为愈发放肆,放在自己胸前的小手托住了一颗紧致的乳球,上下抖动,原本抚摸美腿的玉手则是挪握住了自己的肉棒,轻轻套弄。
江曼歌站在一旁,将身前艳景尽收眼底,慕兰雪上身衣不蔽体、下袍撩起至腰间,正被身形幼小的花牧月搂在怀中,胸前裸露的丰满美乳受着一只幼嫩小手托高与玩弄,胯间肉棒亦是坚挺发硬,在另一玉手的撸动下,包皮掀开合拢,粉色的龟头泌满了蜜液,时隐时现。
望着两人亲密的举动,她心生一丝酸意,便款款迈步,走至慕兰雪的身前,隐含讥讽道:“慕夫人,快将丝袜穿上吧,莫非是舍不得牧月的抚慰,想要主动献身了?”
慕兰雪一听,迷迷糊糊的大脑霎时恢复了清明,挣扎着摆脱了花牧月的挑逗,将柔顺的白丝撩起至大腿根部,还想继续上提时,却受到了硬挺肉棒的阻碍,难以完全穿上。
她一脸窘迫,胸前硕乳挤压在手臂臂弯上,随自身的发力而弹跳跃动,双足足尖更是绷得紧紧的,如珍珠般的脚趾微微上翘,将棉白的丝袜抠出了细细的痕迹。
经过百般努力,慕兰雪还是无法套上丝袜,只好垂下螓首,轻咬樱唇,眼神幽幽地将修长的玉手探至双腿之间,轻勾食指,在裆部撕出了一道缝隙。
她打量着自己腿间的风光,丝袜包裹缠绕在大腿根部,被撑得紧紧的,裆部的细缝间,恰巧露出了微微张开、冒着浓精的花穴,粗大的肉棒则是抵在了袜沿上,直挺挺地翘起,抵住了柔软的腹部。
强忍着羞涩,她一手握住下压肉棒,另一手捏住提起袜沿,将细薄的白色丝袜套在了丰腴弹实的美臀上,松手之后,布料与肌肤贴合,还发出了啪嗒的脆响。
江曼歌望着俯身的慕兰雪,视线在其白丝紧贴的双腿之间游移,看到那从细缝中钻出、如铁棒般挺立的肉棒时,心里更是情欲涌动,浑身燥热。
她抬首看向花牧月,与其交换了眼色,面上便带上了淡淡的笑意,伸手取下了慕兰雪嘴里紧咬的红绳,任由一道晶莹剔透的银丝缓缓拉伸变长,断裂粘连在掌门夫人饱满鼓胀的酥胸间。
花牧月想起方才谈论过的内容,便接过铺开了娘亲拿着的细绳,感受着手里沾上唾液的湿滑感,不禁出言调笑道:“慕夫人的香津真是又粘又密呢,莫非是太想品尝人家的肉棒,馋了?”
说话之间,她手上的动作亦是毫不含糊,一手擒拿收拢慕兰雪纤柔的双腕,另一手操纵拉扯着红绳,将其双手牢牢捆在了腰部后方,才满意一笑,抬手拍打其浑圆的玉臀,拍得臀肉晃动,臀浪翻涌。
慕兰雪只觉手腕一紧,行动受到了束缚,顿生浓浓的不安感。
她身子前倾,扭动着盈盈一握的细腰,想要挣开双手,却是无可奈何,反而带得胸前硕乳跃出道袍,沉甸甸地坠在空中,红润的蓓蕾不断划圈,令人眼花缭乱。
在这般境遇下,她不知要被怎样对待,便不再虚与委蛇,而是仰起娇靥,双眸死死地盯紧江曼歌,冷声娇斥道:“你们想干嘛,为何要捆住我的双手,还不快快解开!”
花牧月听出了慕兰雪话里的颐气指使,心下生出了一股恶气,便紧咬着银牙,探手搂住反过其熟美的胴体,含怒道:“我要用肉棒,狠狠肏弄你的小嘴。”
江曼歌神情淡漠,抬足轻点慕兰雪下曲的腿弯,令其跪在地上,随后伸手扯住盘在身前人脑后的银发,将其俏脸扯得上扬,正对花牧月的胯部,才出声道:“慕兰雪,听牧月的话,好好服侍她。你的女儿可还在我手里,别逼我做出什么残忍的事情来。”
褪去下袍后,花牧月双手叉腰,直挺着胯间坚硬如铁的肉棒,用硕大的龟头磨蹭着慕兰雪紧闭的唇瓣,试图撬开其艳唇,享受温软口腔的紧裹与侍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