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教王镇南能妥善安排白帝城诸事,莫要给宗预可乘之机。”
钟会嘴角上扬,陛下这意思是允了。
若是史官记载今日之事,或许会这么记载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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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白帝未克,基欲置之,直捣蜀中,与帝书。
帝不决。
会以为“蜀兵丧胆,当一鼓作气,雷霆而击,或可分兵南击剑阁,何愁不济。”
帝从之。
谁是帝之子房,还用说吗?
“裴季彦病情如何了?”巴东事定下,趁着间隙的功夫,夏侯献随口问起。
司马昭跟裴秀关系更为亲近,昨日刚去瞧过,于是回道:
“随军医师说他的病情已经稳定,体热已退,但还是会有轻微腹泻。”
“到底什么病?”
夏侯献对疾病说实话了解不多,猜想莫不是疟疾吧?
但现在天气已经很冷,按理说蚊子不会那么活跃,难道还有潜伏期?
司马昭皱眉道:
“随军医师是洛阳来的,又从荆州当地找了几位医者联合看诊,可他们都说不清到底是什么病。”
“到最后只说是水土不服。”
“好吧。”
夏侯献也不打算过分深究,毕竟中古时期的医疗水平还差得远。
“让军士、随行官员多多注意,军用水源要严格把控,尽量不要饮生水。”
“是。”司马昭拱手应道。
裴秀的缺席暂时不用在意,他的工作另有人接手。
昨日北路军传来消息,说在巴西郡内的嘉陵水上游找到一处小路,可绕至剑门关南侧。
不过行军条件一般,过不了大军,只能派部队奇袭。
虽说有点失望,但总归多一个选择,聊胜于无吧。
“子上。”
“臣在。”
“武昌战况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