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牛逼呀安哥!”
郝润接过硬币摸了摸,脸色白道:“这……这要打在我脑门儿上,不一下就开瓢了?”
“不不,那不会……”
安哥一脸淡然,比比划划的就说:“脑门儿比木头硬多了,凭我的劲头儿,用硬币指定打不透,打瞎眼睛倒是没问题,如果要想打穿头骨,必须得把内劲修到一定程度才行。”
小安哥抓起烟盒跟火机,将烟盒放在桌子边缘,火机放在中间。
而后他反复握了握拳,接着深吸气,手臂微微抬起。
砰!
小安哥手掌拍在另一侧,烟盒火机同时一震。
“看见没?”
“如果我能打出暗劲儿,就可以做到只让烟盒动,火机不动……”
话一顿,小安哥琢磨了几秒就说:“如果……你们把头跟我爷爷说的陈鹤山是一个人,那他就有五十年以上的内劲修为,搞不好能隔着火机,把烟盒震飞!”
听到这话,我们三个面面相觑,想象不出那究竟是种什么功夫。
不过相比于这种闻所未闻、见所未见的东西,我更感兴趣的还是他丢硬币的功夫,于是我晃了晃硬币就说:“小安哥,这个暗劲啥的我不太懂,我就想知道,这个,多久能练成?”
“你呀……”
“嗯嗯!”我点头。
小安哥摸了摸鼻子,似笑非笑道:“想把硬币打进木头,你这小身板儿要是没有内劲,靠蛮力这辈子也够呛。”
“咳……那、那这个内劲咋练?”
“站桩啊!”
“练功先练三年桩,甭管啥功夫,桩功都是敲门砖,等桩功达到一定水准,再学导气、吐纳之类的,快的话……七八年吧……”
我脸一垮,当场蔫了。
七八年?
有那功夫,我不如多刨几个大坑赚点钱,请一大群高手来保护我了。
我这么想着,却听小安哥又道:“不过你也不用灰心,既然你对这个感兴趣,可以先练准头,碰上高手没用,但对付普通练家子、地痞流|氓什么的,那还是很有效果的。”
“想想看,假如一个彪形大汉朝你冲过来,你冷不丁一个硬币砸到他眼睛上,不说给他打瞎喽,也能给他打懵逼,然后趁这机会削喉咙、砸肋巴、踢裤裆……这些个脏招儿一上,一般人没个吧小时缓不过来……”
“包括郝润在内,这个套路玩儿好了,比正经练两三年功夫还要实用,等有机会,我再教你们点擒拿,多了不敢说,对付两三个人问题不大。”
听人劝吃饱饭。
我们听了小安哥的话,当晚就叮叮当当的,拿硬币砸了一通门板。
事实证明打架这一方面,小安哥绝对是专业中的专业,后来就靠他这套路,我曾几次死里逃生。
阴损是阴损了点,但救命嘛,用点损招不丢人。
而且话说回来,像真正传统武学、部队中的擒敌技,讲究的都是一招制敌,怎么制?还不是靠阴招……
……
第二天,雨过天晴。
我见太阳不错,就把工字珮拿出来,放到毡包顶部晾晒。
半个多月过去,这小物件阴气散了不少,看着越来越油润了,我打算再盘玩一段时间,就把它送给郝润。
下午三点,小安哥出去一番打听,带回了个好消息——老谭,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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