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棠看向春杏,“他是季多少?”
春杏犹豫了下,还是开口:“三十六。”
沈炎茫然的看着沈清棠主仆。
什么季三十六。
沈清棠解释:“季宴时的护卫,都是按编号排的。说书这个排三十六。”
沈炎:“……”
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先惊讶哪件事。
季宴时有护卫?
还有很多护卫?
季宴时的护卫在说书?
季宴时的言行举止透着贵气,有护卫按理不该惊讶。
可季宴时本身武功就高的吓人,要护卫有点多余。
多余的护卫跑出来说书了?
沈炎心思百转千回,沈清棠只是一声轻叹。
合着在云城折腾俩月,连一分钟都没离开过季宴时的眼皮子底下。
好不容易就对这家茶馆说书的感兴趣,结果还是赤月阁的人。
沈清棠顿时兴趣散了大半,正想招呼沈炎换个地方,就听见说书人讲到了沈清丹的遭遇。
“说这名为牡丹的姑娘,才认下干爹匆匆从小镇赶回京城,好日子一天没过上就被带离京城,临走时连送别的亲人都寥寥无几。
牡丹姑娘也不在乎,上嫁车时那叫一个义无反顾。
大抵以为是要嫁到北蛮过好日子。
可惜她没想到,单单在路上,她小名就差点丢了。
先是爬山差点掉进陷阱。
差点的意思是这牡丹姑娘不是个心善的,危难之际把来拉她的丫环给推进了陷阱里保下自己的小命。
在她眼里这丫环就是大户人家派来监视她的。
可惜的是丫环有武功,没有死只是受了点儿伤。
从陷阱出来后恨毒了牡丹姑娘。
原本还做做样子照顾牡丹的起居,从陷阱事件后,连样子也不做,反而会仗着身手好对牡丹呼来喝去!”
这故事新鲜,大家都是头一回听,茶馆里有些安静,只有零星杯盏相碰的声音。
连沈清棠也忘了要离开的事,随手捏起一片糕点,边听边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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