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沈清棠皱眉,“进京做什么?皇上找你有事?”
理论上来说,藩王无召不能回京。
“我病了这么多年,终于大病初愈。父皇自然是要表现一番父爱如山。”季宴时淡声道。
显然不意外会有这样的结果。
轮到沈清棠叹息,“真要父慈子孝,你又如何会在云州长大?真要表现父爱为何你大病将好的消息传了两三个月才召你回京?”
季宴时没说话。
沈清棠也不是真的需要答案。
胡同头上风大。
季宴时牵着沈清棠的手出了胡同继续往家走。
沈清棠开口:“会有危险吗?”
季宴时摇头,“暂时不会。”
沈清棠经常去说书
人的茶馆听故事,
就像在现代看新闻联播一样,
消息延迟归延迟,总归有些真内容在其中。
她思索片刻问季宴时:“皇上叫你去总归不是真关心你的健康吧?是不是想把边关的烂摊子给你?”
“嗯。”季宴时点头,“我猜是因为秦家军的事。”
伍善和王公公肯定都扛不住。
虾有虾道,蟹有蟹道。
他们俩分属不同的阵营,上头都有人。
求救的信肯定早已经送给各自的顶头上司。
这次三城中间的山突然塌了,北川捡了个大漏。
但是,同样也要面对北蛮和西蒙联手攻打大乾的可能性。
懂行的都知道,临阵换将是大忌。
同样,临阵练兵一样得完。
之前抢着争着要秦家军兵权的朝臣们,又像扔烫手山芋一样往外扔秦家军。
然而,无人接手。
宁王适时的被有心人反复提及。
三角城恰好又在宁王番地。
这事自然也非宁王默属。
处理好了,是藩王分内之事。
处理不好,是藩王无能。
沈清棠摇头苦笑,“这会儿我都不知道该同情那些朝臣们还是应该同情你。”
朝臣们机关算尽,自以为把烫手山芋扔出去,却恰好中了季宴时的计。
让他有机会能光明正大的把秦家军收回来。
季宴时样样算准却也不见得是好事。
他一个藩王,能被朝臣们推出来当挡箭牌,说到底还是因为皇上不重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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