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了刘晋的话,三小只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最后齐齐看向司马徽。
这我们是猜?还是不猜?
奖励什么的无所谓,主要是怕得罪人。
我们得罪人不要紧,主要是怕祭酒你被人穿小鞋。
司马徽抚须沉思,想了想看向刘晋求证道:“测错了公子不会生气吧?”
你这人出了名的小心眼,咱丑话还是说到前头的好。
“屁大点事,我至于吗。”刘晋眼角跳动。
你那什么眼神?告诉我!你在想什么?
“也是哦。”司马徽闻言放下心来,扭头对三小只道:
“既然让你们猜,那你们就试试吧,以这位公子的家世,想来奖励应该不会差了。”
快,薅羊毛。
哪怕奖励是一坨,那也是御赐的一坨。
只要某人好意思给,那咱们就好意思收。
“放心,包满意。”刘晋撮了个牙花子,你这算盘打的,也太明目张胆了吧。
司马徽呵呵一笑,谁不知道你好东西多啊,逮住机会不捞一笔怎么能行。
反正老夫早就摆烂了,有能耐你撤了老夫。
见司马徽点头,庞统当仁不让,起身拱了拱手开口道:
“没猜错的话,公子应该是西州都督之子,黄叙黄公子了。”
在颍川待过,跟祭酒相熟,母亲健在,如今还停留洛阳。
想来想去,也就只有这么一个符合条件的人了。
至于些许不合逻辑的地方,那不是重点,结果对就行。
刘晋神色不变,目光扫过其他两人,“你们的答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