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别之前,难免依依不舍。
依依不舍具化在行动上就是纵欲过度。
每每沈清棠抗议,季宴时只轻轻一句“我明日就走了!”沈清棠就没出息的投降。
最后都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晕过去的。
醒来后,季宴时已经离开。
只留了一封信给她。
信上字不多。
大意是让她有事找季一,和孩子好好在云城等着他。
薄薄的纸上不过寥寥数字,沈清棠却看了好几遍,看到鼻子发酸,眼泪差点掉下来。
人真是奇怪的动物。
自从到了云城,两个人每天见面的时间并不长,基本就是一起吃一顿晚饭,然后晚上会深入交流。
季宴时离开,沈清棠还是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。
长长吐出一口气,沈清棠整理好自己的情绪,穿衣下床。
才分开,思念就像发酵的酒,一点点变浓。
为了不乱想,沈清棠吃饱饭,陪儿子女儿玩了一小会儿就出门去川七街。
怕薛林随时来闹事,她已经许久没带两小只了。
一般都是李婆婆和夏荷带着两小只。
夏荷是春杏的同期,也是赤月司的人,被调过来保护两小只的安全。
夏荷是沈清棠起的名字,跟春杏相呼应。
两小只长得飞快。
一岁三个月的糖糖走路已经很利索,会说的话越来越多。
果果依旧比糖糖小一点儿,才会走路,说话也没有糖糖利索。
有时候沈清棠都有点仇,怕他被蛊影响,以后也这么矮。
季宴时说不会,他这么高他儿子不会矮。
沈清棠想了想表示认同,“个子随你是好事。别说话也随你!”
那聊天可费劲死了。
季宴时也是跟她说话稍微多些。
对着其他人,连“嗯”“啊!”都少。
多数时候就点头或者沉默,下达命令也没有半句废话,把言简意赅发挥到了极致。
怎么又想他了?
沈清棠甩甩头。